* * *
安娜贝尔越想越不堪恐惧。这个汗渍渍的大块头,穿着说唱歌星的行头来冒充歌星,胳膊上刻画着极其野蛮、愚蠢的文身,他绝不是她所期待的那个年轻而又单纯的阿拉伯少年,连中东人都不是,而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而且,他肯定不是15岁。
让她恼火的是,他竟然是把她连拉带拖地拽进房间,然后又几乎是把她扔在了宽大的卧榻上。
“你不可能是沙里夫·拉尼的儿子!”她定了定神,说道。此时,她心里也在快速盘算着怎样尽快离开这里,绝对不能跟这个硕大的蠢货发生性关系,绝对不能!
“贱货,你怀疑我?”他立即反问道,两条粗壮的腿大跨度叉开,站在她的正对面,一副好斗的架势,“我老爸预先付了钱给你,他付钱可不是让你来问这些愚蠢的问题。快他妈脱掉衣服,咱们好好玩一玩。”
“搞错了,大错特错!”她尽力保持冷静。
“什么他妈的错了?”他吼叫着,两只胳膊交叉着放在他结实的胸脯上,“你拿到钱了,不是吗?”
是的,她已经拿到了那些一叠一叠的现金,是沙里夫·拉尼的一位奴仆当天一大早送来的。这些钱此刻就在她的保险柜里。
“我说了,肯定是搞错了,”她重复道,“我要跟你的……嗯……爸爸说话。”
“听着,”他发出了淫荡的笑声,“咱们一兴奋起来,贱货,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说着,他脱掉裤子,露出了盘绕在腰际间的、如同波浪般泛着涟漪的白花花的肥肉,往下看,那个未受割礼的、个头不大的阳具正怒气冲冲地指向安娜贝尔。
安娜贝尔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尽管有些时候她会从她管理的女孩们那里听到一些行为粗暴的故事,但从未亲身经历过困境。
而现在困境就在眼前,她该如何应对?
“给我口交!”奥马尔命令道,同时把阳具猛地戳向她,“给我用力舔!”
“哦,不!”她一边坚定地回答,一边挣扎着想从床上站起来,“这绝对不行!”
“那是你的想法!”他咆哮道。还没等她站起身,他就重重地砸下去,压在她身上,把阳具塞进她嘴里,同时扯掉她的前襟,露出了她的乳房。
如果有可能她会喊叫的,但这种可能不存在。
奥马尔正在兴头上,显然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