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平画集序)先贤之于学艺,每谓不痴迷难期于成。以故,别号中有此者每可见之。余以生于寿山石之乡而长于西泠之畔,遂号印迷。弟子王文平则颜所居为痴墨堂。先后辉映,可谓巧矣。余闽人,王川籍。以爱六桥三竺之山川灵异、人文鼎盛故,遂皆移居于杭。
吴门画派的正式提出,最早见于明末董其昌(1555-1636)题杜琼《南村别墅图册》的跋语:“沈恒吉学画于杜东原(琼),石田先生(沈周)之画传于恒吉,东原已接陶南村(宗仪),此吴门画派之岷源也。”
胡忠兄少年学画,忽忽五十年矣,其工诗善书画,儒雅之风菲然,故余与之交厚。日前持其近年所做二百余幅,请余观赏,一时如天坠花雨,心神为之激荡。余非惊其多,而惊其工,非惊其工,而惊其能,以其工其能,故能涉笔成趣,非唯物象所累,而能出之于心,行之于笔,万象纷呈,神韵自生。
这本画集内的作品不是温室里烘养出来的花草,是与自然为友的结果。真的,自然是子中的好友。他喜游,而且有对会看的眼。有些诗人,每到一处便作首诗。
去年,美术界议论最多的当属全国美展的中国画展览,当然主要还是指向作品的高大空问题,对下足功夫雕琢、工匠制作味重而又缺少中国画本身笔墨精神的作品颇有微词。
当今画坛,批评家正在变成贬义词,仿佛批评家是隔夜的麻辣汤,全都变了质。这实在是让人笑不起来的笑话。我结识的批评家,几乎都是爱读书爱思考的高手,几乎都是有正义感的人物,也是自强不息的奋斗者。作为批评界的一员,反躬自问:画家蔑视批评家,肯定是有原因的。
有本美术刊物的编辑向“著名批评家”约稿,却张冠李戴地将约稿信寄给了我。我不够格称“批评家”,但约稿信却让我想了这样一个瞎扯的题目。
草书乃书法之阳春白雪,集艺术性、抽象性和欣赏性于一体,是中国线条艺术的最高体现。它那浑厚遒劲的线条、流畅婉转的形质、抑扬顿挫的节奏让人遐思万千、激情澎湃。
有一个故事,最近老是在头脑里转:有一个狗熊对主人非常忠诚,一心想把主人服务好,主人在睡觉,他守护在旁边,一只苍蝇叮在主人脸上,狗熊为了让主人睡好,啪地一巴掌把苍蝇打死了,但主人也差一点被打死,脸被打破出血,肿得厉害,还得了脑后遗症。其实我是无心讲故事的,当前艺术发展的状况令人担忧、气愤,但直说,估计很难发表,只好拐弯抹角讲个故事。
在当代画家中,我认识丰子恺先生最早,也最清楚。说起来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和我都在上虞白马湖春晖中学教书。他在湖边盖了一座极简单而亦极整洁的平屋。
诗人陆子写过一首题为《虎标本》的短诗:“一眼便能认出/你是神旺的老虎/没有皮看得更清/看这骨头。”惊心动魄的意象,不也在说诗吗?是的,诗也应有骨头,或曰风骨,即诗所蕴含的那种雄健有力、昂扬向上的正大气象,那面永远高扬在诗的军阵上空的哗啦掣动的大旗!
6月14日上午,在安徽省蚌埠市淮上区盛大举行《榴花诗社》、《中国日报网书画艺术》、《中国毛体书法家协会》、《安徽省当代中国山水画研究院》、《安徽省江淮诗书画研究院》、《安徽毛泽东书法艺术研究院》六家联合书画艺术创作基地揭牌仪式。
以上个世纪初“五四”新文化运动为标志,中国进入了全面学习西方文化的快车道,在近百年的历程中,我们自己的传统逐渐缺失,传统道德观念和文化精神逐步弱化,以至于今天形成了文化话语权西强我弱的局面,民族文化与艺术面临严峻危机,民族文化的复兴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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