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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获外号“大汉” 训练伤口紧粘迷彩服只能剪
2015-11-17 10:53:00
 

  女兵,非“女”更美丽

  沙场玫瑰红

  “陈大汉,集合!”对一个女兵这样称呼,真出乎我的意料。这是我在被誉为“贺兰铁骑”的兰州军区某司机卫生员训练大队“卫训营”报到第一天时听到的趣闻。

  “陈大汉”,她的大名叫陈靓,是我参加卫生员集训时结识的第一个“闺蜜”。

  一个女兵有此绰号,肯定身手不凡。大家说,她是沈阳工业大学的高材生,军事素质“顶呱呱”,新训结束,她所训课目样样考核优秀,被表彰为“全优新兵”。

  “野战救护训练场,就像一片镶满玻璃碴的沼泽地,处处险象环生,稍不留神,就可能血染沙场。”训练展开前,教练班长的“预防针”,让不少女兵听得毛骨悚然。

  “敌火猛烈!”“快!快!”野战卫生救护训练现场,男教练声嘶力竭地吼着。几个回合下来,女兵们手上血迹斑斑,汗水、泪水搅拌着灰尘,个个成了“泥猴子”。

  可野战卫生救护课目,在陈靓眼里,就是“小菜一碟”。有人劝她:“你一个女兵,训练过得去就行了,何必自讨苦吃!”她嘿嘿一笑:“只要男兵能做到的,我们女兵同样能做到!”每次训练,她健步如飞、身影敏捷,令许多男兵自愧不如。

  “大汉”这个绰号,是陈靓用汗水和泪水再加上血水换来的。熟悉陈靓的人都知道:每次训练,她不是手掌被玻璃片划破了鲜血直流,就是膝盖被磕伤了一拐一瘸的,或者胳膊肘被磨破留下一个个伤疤,可她总洒脱地一笑:“这些伤疤,就像一枚枚军功章,是我一辈子的荣誉!”

  “呀,血都从迷彩服里渗出来了!”一次训练结束,战友们突然发现陈靓的迷彩服上浸满了鲜血。原来在自救互救训练中,陈靓由于搬运伤员往返次数太多受伤了。只见她左胳膊肘已经和迷彩服融为一体了,只能用剪刀一点点地将迷彩服剪开,疼得她头上直冒“冷汗”,但还是乐呵呵地对大家说:“不疼!如果害怕流血牺牲,那才是军人最大的耻辱!”

  “女兵可不是军营里的点缀,更不是战场上的累赘。一个能打仗的女兵,在战场上的作用和能量不可低估。”说出这番感慨的,是我的另一个闺蜜叶苗苗。

  苗苗从甘肃庆阳入伍,因为她凡事喜欢“挑刺”,后来,战友们开玩笑地送她美誉:“仙人球”。

  叶苗苗的挑剔,在我们卫训营是出了名的,但她也有软肋,就是最害怕考试。刚开始,小叶一度对理论学习很有畏惧情绪。为此,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能每天帮厨,从事保障性工作,训练时常常被遗忘在角落里。

  “我是来参加卫生员培训的,不是天天来洗菜、烧火、做饭的。我也要当战斗员!”叶苗苗找到时任队长卢俊锋说。

  看着这个有个性的小女兵,卢队长以为她这是一时冲动,便撂下狠话:“想学卫生员可以,但是要求理论考核合格才行。”

  当天晚上,叶苗苗就在日记本上写下誓言:“操场上,女兵不是男兵的点缀;战场上,军人没有性别之分。”从此,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午休时,坐在楼道里啃枯燥的理论;晚上,打着手电筒温习当天的内容。

  记得一次理论考核结束,卢队长大声宣布成绩:“第3名,叶苗苗,成绩93分!”

  “好样的!”在全队受到表扬,这还是叶苗苗来卫训营3个多月来的第一次。就在大家为她的进步而鼓掌时,没想到,倔犟的叶苗苗跑步来到队列前,反而挑起了卢队长的“刺”:“教练员授课太死板,为何不采取信息化教学?理论死记一箩筐,走上战场全忘光!这样的卫生员,将来走上战场能打胜仗吗?”

  乖乖!叶苗苗的这次“挑刺”,可在司卫训练大队党委机关和教练员队伍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大家纷纷举起大拇指点赞:“这个女兵不简单,这个‘刺’挑得好!”

  在接下来的教学中,全体教练员广泛采取信息化教学手段,教学思路一变,学兵训练成绩也随之突飞猛进。

  在卫训营,我结识的第三个“闺蜜”叫李星乐,因为体重130斤,大家亲切地称她“130”。

  李星乐入伍前来自古城西安。别看她个子小,年龄小,但她目光很远,心里永远不服输:“卫生员业务都是练出来的,没有艰苦的磨砺,就难以掌握过硬的本领。”

  一进卫训营,李星乐就拉开架势与教练班长和同年兵一比高低。每天她坚持一个3公里越野、两趟100米跑,做50个仰卧起坐、50个俯卧撑;她正课时间练业务,课余时间练体能。一天、两天、三天……卫训营集训的6个月时间,她天天咬紧牙关向前冲,体重从130斤减到98斤。匍匐训练,她双手、双肘、双膝被磕得青一块、紫一块,但从不叫疼。

  勤学苦练,使永远不服输的李星乐,各项训练成绩稳中有进。卫训营毕业考核,面对各部队强手如林,李星乐表现非凡,一口气夺得卫生专业和体能两个项目的全优成绩。

  面对战友们的祝贺,李星乐一脸的淡定。正如她在日记中所写:“打胜仗不是靠嘴说出来的,平时训练不吃苦,上了战场指定打不赢!”(周静)


编辑: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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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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