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收盘了,看看上证综指已经到2950点上方,指数已经到了1月中旬的位置。但不少人的净值水平,可能仍停留在2800点下方。不少私募、公募都维持在较低的仓位,身边的个人投资者不少是空仓。为什么从1月底到目前,仅有几个阴线的市场中,仍然是踏空呢?归纳起来,原因不外乎以下几条:
其一,担心经济不好,汇率不稳,货币政策受限。对经济的担忧是显而易见的,券商十场策略会,十一场都会提到经济比较差。一般的逻辑演绎是这样的:经济下行,货币超发,人民币贬值压力大。贬值压力之下,货币政策空间有限。事实上呢,在人民币国际化放缓,货币政策的独立空间出来了,央行超预期降准。反而汇率在美元降息预期落空的情形下,节节上涨。
是不是经济下降时就不能投资?显然不是。有个著名的比喻:一个人在街上散步,旁边是他的狗,狗总是这样,它跑到前面,但一会儿折返回主人身边,然后,它又跑到前面,跑得太远,就又跑回来,一直是这样。最后,他们两个到达了同一个目的地。主人慢悠悠地走了一公里时,狗却跑来颠去地跑了四公里。这个人就是经济,而狗就是股市。在股市动态的博弈中,你不知道到底是狗在人的前面呢,还是人在狗的前面,也就是说现在的指数有多少是“PRICE IN”。甚至对“人”这个基本面的认识,也是残缺的。现实远比个人有想象力。换句话说,在有风险的世界上就不能投资了么?
其二,亏损的心理负担。股市在博弈层面是人性的反应。人性比较脆弱,受伤之后都需要一个恢复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特别明显。怕亏损,致使心理创伤的恢复期较长。
宋明理学上有一个公案,讲的是程颢程颐两兄弟,有位大财主请他们俩去赴宴。席上,一位美女在陪酒,小弟程颐感到脸上挂不住,喝了几杯后就借故离开,可哥哥程颢却仍端坐在那里,似乎被美女所吸引,一直到酒宴结束才回到家中。回到家里后,弟弟责问哥哥:那老财主明知咱是读书人,是搞理学研究的人,为什么偏偏请来个女子陪酒?更可气的是哥哥你,修为这么高的人,竟然还笑脸相对那女子,我都离开了,你为何还在那里?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了?面对弟弟的指责,程颢倒是很会为自己辩解,他说:昨天酒席上有女子而我心中无女子,今日书房里无女子你心中却有。这一番话说得弟弟哑口无言,心下不由佩服哥哥厉害。过去的亏损,正如酒宴上二程遇到的女子。像程颢一样眼望未来,活在当下或许更好。过去亏损就是沉没成本,亏得多,不意味着未来赚得多,也不能说明未来一定亏的多。投资时,在心理上只要判断未来能否有收益,收益能有多少?
投资就是用风险换回报的过程,并没有万无一失的方式。惯常的管理就是仓位的管理,追涨杀跌是其一种表现方式,只是常常不成功。另外的方式,就是配置,通俗的讲就是用你能承受损失的部位去博取高收益。耶鲁基金的史文森在总结资产配置时有一个原则:权益为主。权益市场的长期回报要高于固定收益市场。另外,配置就是要放弃择时,放弃成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