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书法绝品(元)鲜于必仁《进学解》书法局部
钱松岩六尺整张扛鼎力作《锦绣江南今更娇》
郑慕康绝品《西湖胜境》
做一个高尚的收藏家
记者:今年的春拍已经基本结束了,请您谈一下今年春拍艺术市场在调整的大环境下有什么新的变化和趋势?
张振宇:应该是不存在什么新的变化,有一点倒是真实的,出手的人都理智多了。其实每一年都是上演着这些戏,不管是谁轮番上场都是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只是多一点和少一点而已。按理说应该是少一点的时候抢得更凶,但综合这两年的情况看是多的时候抢得反而凶,少的时候反而抢得不凶,这看上去就像一个真实的击鼓传花的故事了。就是鼓声越激烈,大家传得越凶猛,传得就越快;现在鼓声稀了,声音也小了,传得也慢了。主要还是因为全球经济环境的影响,大家从各行各业中能调出来买艺术品的资金不像过去那么多。
还有一点就是经过了2010、2011这两年比较高亢的洒钱玩法,调动了很多资本入局,结果其实是让收藏变了味。很多好画是被资本入局瓜分了,它并不是说大家富有了,买些画来欣赏,然后在画中找到精神的慰藉,这样的话,艺术品不会短期之间那么暴涨。所以通过这两年的资本入局,艺术品确实是被作为一种资源瓜分比较多,真实的收藏购买力在急剧下降,现在市场明显下调了以后,反而让一些过去真实爱画的人还有机会买一些藏品,否则根本没他们的事,优秀的作品都被持资本的人拿走了。艺术品一度作为一种资源的掠夺和炒作,对文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盛世收藏买的画要读,读了才能提高自己的文化修养,才能让自己的品性高洁。最好是不光自己读,还拿出来让大家分享,群策群力印成书办展览。买了以后就把它包着束之高阁,等到价钱高了又拿出来卖,这对文化对我们的后代没有任何好处。
还有一种玩法可归为摧残玩法,就是这场买来下场卖,甚至一季拍卖里卖两三回。大家都觉得这个资源很紧俏,我上一场没抢到,这一场我要抢到,这种玩法就让艺术品买下来连解读都没解读,就投入新一轮的市场转手。就跟炒股票一样,跟炒任何一种东西都一样了。艺术品是艺术家们经过漫长的学习、漫长的实践创作出来的人类精神食粮,这怎么能当成股票、物质来炒!
记者:截止六月上旬,艺术品上拍总数为13.76万件,较去年同期上拍数量萎缩近50%,成交总数5.9万件,仅为去年成交数量的40.7%,成交总额为115.51亿元人民币,仅为去年春拍的1/4。您怎样看待今年市场缩水,数字下滑这样一个现象?您觉得这种现象还会持续多久,对未来的期许又是怎样的?
张振宇:持续多久还是跟大环境有关系,如果说大家手头都宽裕了,我相信很多人还是把艺术品投资当作一个很好的投资渠道。因为管理它很容易,只要买之前请人把好眼,然后买下来往家里保险柜一放就可以了(笑)。所以这种状况持续多久,这要看我们大的经济环境,如果我们的经济环境又热火了,大家手上的现金流又充裕了,那么艺术品市场肯定就又现高潮了。艺术品市场真正的好是艺术品真能进入到大家通过喜好达至领略精神芳美的把玩,那个时候的艺术品市场就真正了不起啦!大家通过把玩艺术品,既丰富了视野,又提高了情操,丰富了对人生的认识,真正玩了一定的时间,再拿出去交易,把自己没玩过的好物买回来,大家都做这种有益的交换,这种玩法才是最有意义和健康的玩法。我感觉可能要十年八年后可以进入到这种阶段。现在已有一些人开始注意艺术品本身的价值问题,这可是文化价值而不是价格价值的问题。我在“中国艺术品网”的“爱物琐记”就是刻意通过对艺术品的解读来让更多的人看到其和我们人生关联的诸多建设性意义。为了方便一些不会上网的朋友们阅读,我还在《新华日报》旗下的《大江南收藏》上进行了每周的刊发。
记者:对于今年的春拍市场,许多人认为2012年艺术市场整体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也不乏一些人士觉得今年的艺术市场也有它的契机存在。对于不追求短期利益的收藏爱好者来说, 2012年春拍市场也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买入时机,您是怎么看的?
张振宇:肯定是这样的,其实我不管价多高我都在不停地买,价低的时候我买的当然更多些。我是从1985年买到现在没有停过手的人,价格的起伏早已司空见惯,我认为今年是买艺术品不错的时候,因为很多炒货的人,手上炒货的运转能力没有了,很多三角债、四角债近年都缠绕在市场,这样就丧失了盘活货源的能力,自然造成了接货的人的骤减,有能力购买的人面对这样的购买环境当然就舒服了,由此造就了现在很多艺术品出来价钱都不高的原因。等大家手上现金流足了肯定还是会疯抢,所以我认为现在是买入的好时机。
记者:今年近现代书画中有很多名家的作品,像徐悲鸿、齐白石还有张大千都呈现下降的趋势。从藏家的角度看,您怎样看待这些大名头遇冷的现象?
张振宇:这是正常不过的现象,涨涨跌跌本身就是物资规律。
记者:今年春拍文玩、杂项类热点多样,像嘉德的“翦淞阁文房宝玩”专场、荣宝的烟斗专题等,您如何看待这样一种多元化的拍品现象?这是书画行业遇冷的权宜之计,还是代表市场的一个走向呢?
张振宇:过去人们花一两百万买书画,在书画市场里算不上什么,如果用一两百万去买文玩,买杂项,那么就可以买很多东西。既然当前的艺术品市场绝大多数人是在进行投资,那投资一定会觉得哪一种投资最保险、最有赚头投资人就投到那里去。还有一点,文玩杂项的鉴别也相对容易,比书画简单多了,就造成了文玩杂项的市场相对热闹了一些。
记者:今年古代书画也有一部分流拍的现象,包括几件著录于《石渠宝笈》的作品。这个本来是古代书画取得高成交额的最大保障之一,您对这种现象有什么看法,是买家回归理性的一种表现吗?
张振宇:这跟回归理性没有关系,只是过去买这些珍迹的人就不多。买这些珍迹的人,往往生意的规模都较大,现在生意越大的人,资金的盘口就越紧,所以大家还是腾不出太多的资金去拥有它们,所以才造成了流拍。
《石渠宝笈》著录的作品出于王室,辑录了大清朝中所藏和朝廷从民间搜罗的书画作品,为乾隆和其子嘉庆两帝的心爱之物。初编的作品最好,为乾隆第一次筛选之宝组成;续编稍逊,为第一次选后的补选;三编是嘉庆主政之年所为。但不管精品数量怎么有限,都为官方收藏的象征,都是被市场追逐的宝贝。
记者:在今年春拍中您好像一直都话题不断,首先是李可染的《韶山》创造出今年首个高价,您对这样的红色题材充满感情,能不能谈一下这种“红色”情结的契机是什么呢?
张振宇:我对红色题材充满感情源于对红色政权充满感情。新中国建立之前,历史上没有一个王朝是能让人民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民翻身得幸福当然要感谢政府!人只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就会有比较和有理解地看待国家命运和个人命运,明白国家好个人才会好。红色题材的内容或深或浅都是以记录火红年代的现实之笔,纪实地颂扬革命理想和反映新社会新事物的感人点滴。那可是组建我们信仰的内涵之一。很多人总是肤浅地说中国人是没有信仰的,他们片面地把有神论和无神论混淆而谈,殊不知自己安分守纪,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去创造的幸福生活就是推动了社会主义大发展,这其实就是他具有现实信仰才能构建的发展能力。让天下人劳有所得而幸福生活是共产党人打破旧世纪创建新中国的核心思想。我不是共产党员,但我通过收藏红色题材的绘画,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我立志为国家、民族和这个时代做点能散发思想光辉的事,因此借个人爱藏写了“爱物琐记”,契机是我懂得感恩,这就是我的红色情结。
记者:您在收藏的过程当中,遇到喜欢的作品好像都不会手软,但市场价格中包含着泡沫与风险,对这一个问题您是怎么看的?
张振宇:我由骨子里爱画而去买画,在我眼里自然就没有市场,市场是生意人眼里的。我买了会不会赚,会不会赔,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当然,因为我对书画的研究很全面,我买的所有书画很专业,若投放于市场回报一定是很高的。去年我在西泠拍出的任伯年《华祝三多图》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碰的画首先是我喜欢,往后是希望放到我母亲的名字命名的“海南卢德卿美术馆”里。我们海南是一个文化凹地,我不仅要竭力把它填平起来,而且要把它筑得高高的,让我们海南的乡亲父老能看到自己的子弟有人去干什么叫文化苦旅的事情。我要在海南建一个全国范围内藏品最全面的美术馆,你们在“爱物琐记”中通读我所有文章就可知我有没有这个实力。
记者:您刚刚拍得的徐悲鸿的《九方皋》饱受争议,您怎样看待拍卖行拍卖拍品的真伪问题?
张振宇:关于《九方皋》,我买之前已被坊间议论纷纷,有人说我用此画炒作自己那真是玩笑开大了!我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你去读读“爱物琐记”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任何一家拍卖公司,他们征来一件他们认为重要的拍品都要去做重点招商的,《九方皋》拍前拍卖公司有跟我全力招商,介绍此作为徐悲鸿最重要的作品,他们才在《中国政协报》、《中国经济导报》、《中国书画报》、《美术报》、徐悲鸿故乡的《宜兴日报》等等重要的报刊杂志进行推广介绍。并承诺画若是我买下双方一起召集全国研究徐悲鸿的专家开研讨会,论证是真迹才提货(做这种承诺是因为拍卖公司花大力气和成本宣传了此件拍品,不愿看到坊间非议极大而流拍)。因为《九方皋》画面修过而新上光油,很多过去的包浆已被处理,这对于我迅速评判这张画的绝对真伪造成了一定困难。预展的第一天我去看它并没有拿下的想法,但是第三天我再去看它并翻看画的背面,因画布老旧的程度,包括它内框扎实的程度,还有拍卖公司的承诺做前提,我就以严谨的治学态度去考虑拿下认真研究再说。眼前我还有一个程序没做,我要把这张画完全拆出来,我基本上就能看清楚这张画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去二十多年我收藏了很多老油画,品质好不好大家从“爱物琐记”的系列文章里就能看到10多幅,所以我对辨别老油画的真伪是有丰富经验的。这张画如果是一张大画,想都不用想它百分之百就是一张假画,但它是91厘米×65.5厘米的一张小画,在这种尺寸里这样的画面倒是有气势的。
这张画要是仿造的一眼货,我相信它会细细地按照徐悲鸿的笔触认真去画出来。这张画恰恰是以徐悲鸿的笔触随手写意的,只是用勾勒的形式把这张画的画意画了出来,所以很值得费心认真推敲。我是个学者,学者最不能丢的可是学术的良心,这张《九方皋》哪怕有1%的可能论证是真画,我觉得为了这1%的可能我要用100%的认真劲去把它弄个明白,让这个1%挽留一张应该放在艺术殿堂的作品。
我以学者的良心和学者严谨的学养保护的好画数不尽数,近几年的大例子是2009年秋拍,西泠拍卖古代场里一大册66开每开60厘米×66厘米的乾隆帝《济源盘谷考证》御笔书法,拍前几乎所有人都一面倒说假,结果我以咸鱼价510万敲下,此作当时要被所有人看真,那最少可是后面加一个零的价!我多年前说过一句名言:“买天下人都看真的画比的是有钱,小心论证大胆决策买到别人说假的好画那才真了不起!”另外一例是我在“爱物琐记”中所写的《我以素面尽朝天》的龚贤册,2008年在一家小拍公司也是以超低的咸鱼价(若是被一致看真的,当时买价后面也要加个0)拿下。该册16开,开开精彩绝伦,也是拍前被人一面倒说假,前年我在上海办收藏雅集,该册向来宾一字摆开,被天下收藏龚贤作品最好的南京博物院的老院长看后当场给予了极高度的评价。
最后我要说的故事是本采访向大家隆重介绍的爱藏——石鲁的超级名篇《东渡》画稿。此画稿因《东渡》一画已失于文革而倍显珍贵。这么好的一张画又是买前买后饱受非议,连我西安研究石鲁的老专家好友都给我友善致电告知此画绝假,那个城市中我一溜书画界对石鲁很有研究的朋友们也无一说真。去年十一期间我家迎来两拨客人,本来我高高兴兴拿出此画隆重介绍给他们赏读,可惜我还是没遇到真正知音!但此画本月初被石鲁家人经好友辗转来电请求借展,8月8日至22日在北京画院美术馆,《东渡》和国家博物馆(微博)藏的另一大名画《转战陕北》会做为石鲁一生最重要的两件作品,参展在“风神兼彩”——石鲁大师写生创作研究展的主题之中。在京爱画的朋友不妨去看看。
我们这个时代,是一个进步的时代,进步就是所有的公民都应本真——本着一颗真诚的心、一颗真实的心去做真实的事,这个时代才能够正儿八经向前走。当代画家的那些画卖七八千万没有人去议论纷纷,而徐悲鸿的画卖8900万就有人就说这说那,说的最甚的都是连真画都没见过且不是搞油画研究的人!是真是假现在还没有水落石出(《九方皋》拍后第5天,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女士已把一本《徐悲鸿美术全集》第一部签名送给我,此书为她主编,她这么做某种程度代表此作的官方认可,但我还是会以严谨的求真态度去进行多方的研究考证此画的真伪,待结果出来我会写一封公开信告白天下),那些人为什么要急于去做这多多的猜测和结论?!看来他们是没读过“爱物琐记”也不了解煞费心思去以人生的心得希望用多点真善美的认识去影响世人从善如流的作者张振宇!个别报纸写了一些失实的不当报道,被很多网站错误引用。说什么“拍卖前,拍卖公司就传出消息,称藏家张振宇欲买《九方皋》,拍卖行和买家宣传算得上高调。为此早报记者多次致电买家张振宇,但对方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拍卖公司钓到一条大傻鱼”;“身处舆论漩涡的买家张振宇在几天前找到《东方早报·艺术评论》,花费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欲诉其坚定这幅作品系真迹的理由”;“这幅作品去向如何,是到银行里进行抵押贷款,还是成为某艺术基金的信托产品”;“要提防买家转嫁风险”等等,等等。在这里我要强调一下,拍卖公司要拿我做招牌只能说明他们别有用心,我善待人人,能跟我打一辈子交道才是他们一世的福分,若为一笔生意伤了和我的相处,只能说明他们目光短浅最终得不偿失!在《九方皋》拍完后我硬被雅昌的记者缠住请求采访,我是被她们磨了很久才勉强答应的,但始终没说画是我买的,大家可以致电问当夜采访我的记者马小姐,或请她把手上的录音笔拿出让大家听听,看有没有我高调说买《九方皋》的事实(我要真的高调在买以炒作自己那我是亲自在现场举牌,我买大东西从不自己举牌)。当天下午因我致电相熟的上海雅昌林主管让其帮我核实《徐悲鸿美术全集》第一部在该司的印刷是否有完整的出版手续,她的回信是:“你说的那本书已经查过了,是我们公司印的。我们有四川美术出版社和出版局正规的委托印刷手续。”当天傍晚上海雅昌另一跟我相熟的李小姐来电问我是不是要买《九方皋》,若买下能不能接受我们的专访。我问她是谁传达这些消息的,是她的同事林主管吗?她说她听到一点消息,所以问问我。我是拍卖当夜11点多钟才因网上已疯传画是我买的而告知雅昌报道可以署名是我买的决定。我要强调一点,我的移动电话从1994年启用至今任何人在我关机睡觉前打我电话我都会礼貌相应,既然上海《东方早报》记者在该报6月27日B16版用了“多次致电”我未接的字眼,我可以到移动公司打单告白天下!“爱物琐记”的作者要是条大傻鱼,他一篇文章能引来40多万人次的阅读?这个阅读量说明我一直用一颗真诚的心回报社会和服务社会,世人才用热情的心回应我。我怎么身处舆论漩涡了?舆论不了解情况就来了场揣测多多的大批判这合适吗!?《东方早报》失实的报道,我一个坦荡君子哪受得了被别人如此玷污,就通过秘书要了该报艺术评论部顾主任的电话,向其投诉其手下对我个人的不实报道。顾主任当时在国外,我们的对话是以短信的形式进行的,当我问他此事如何善后后,他就没有给我任何回复了。无奈之下我才直接找到写报道的记者徐女士,本来约好第二天上午10点大家见个面看如何将此事善后,第二天一早因她临时有事推到了中午。我们见面时我很礼貌地告诉她我不会不接任何人打进的电话的,她为什么在报道中说多次致电我未接?她说她真的打过,一次忙音一次通了没人接,我当场拿我的电话拨通了他人的电话后让她立即拨打我的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她让她感受一下我在通话时她拨打进来的感觉,她自己承认说手机没任何反应。我就跟她说你都知道了我在通话中你打进我的电话没反应,就算你拨通一次好了,也不是多次致电我,你这么写可是给我造成了很负面的影响,好像我在逃避什么似的!她随即告诉我她的原稿不是这么写的,她可以打出她的原文给我看,我说怎么可能呢?!你没写报纸面了世怎么就有了那些内容!?她随即告诉我是她的上级改的。我一开始不信,她又诚恳地辩解。我告诉她我也是拿笔杆的人,文化人若胡来了,这个世界就没治了!我们那天会面算不打不相识,把话说开了倒彼此友善客气了,后来的时间倒是我让她采访了我一回我二十多年玩收藏的经历。整个过程她是用录音笔记录了我的陈述。我们是下午三点才双方友好道了别。只是我不明白事后的本月9日她在另一篇文章中怎么就颠倒黑白作了“身处舆论漩涡的买家张振宇在几天前找到《东方早报·艺术评论》,花费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欲诉其坚定这幅作品系真迹的理由”的报道!当天下午我数次致电她想问其文章何以如此不实?是不是又有人动了她的稿?她倒是一次都不接我的电话。既然她在回避我,我给她去了这么个短信:“媒体人要客观,我那天‘花费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欲诉其坚定这幅作品系真迹的理由’了?你干吗不写上我对你曾说拍卖公司对我承诺要开专家论证会论证是真迹后我才提货一事?我们那天从中午谈到下午三点,百分之九十的时间是你在采访我二十多年的收藏历程,我们应谈得算很好的,我真诚待人,你又何必如此措辞!我也在全力把事情弄出真相,把大家不认可的东西放到我未来的美术馆里那我脑子一定进水了!”大家客观想想,我要陈述的不是事实,这年头谁会用自己宝贵的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去听一个当世“男祥林嫂”的“怨屈”?!至于“这幅作品去向如何,是到银行里进行抵押贷款,还是成为某艺术基金的信托产品”;“要提防买家转嫁风险”等等这些论调,我现可以开诚布公地告诉大家,本人没拿有问题的艺术品去干过这种缺德事,也不会干这种缺德事!至今没用艺术品向银行贷过1次款和发过1次信托。本人自小天性就是只有人负我,我绝不负人。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本人就可以远走高飞,在异域过比国内更舒适的物质生活,但本人是一个十足的民族主义者,极度爱国,愿为国家和民族的强大贡献所有热忱;愿做一个文明的使者,把自己的文化领悟无偿地奉献出让世人共享,“爱物琐记”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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