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社合肥11月10日电 (张俊)“空的,这不是遗骨。”安徽省肥东县包公镇大包村的包氏宗祠内,11个涂着红色漆的木箱子被打开,除了一尊旧瓷器,没有发现任何包公遗骨。2015年初,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开始关注“包公遗骨”,欲破译包公基因密码,此前该研究团队首次确定曹操家族DNA类型,受到极大关注。
据参与此次研究的复旦大学生命科学院硕士王迟早介绍,包公作为著名历史人物,从基因层面上厘清包氏后人和包公的关系具有很高的科学研究价值。但要想破译包公DNA密码并非易事,除了要搜集各地包氏后人的DNA样本,还需要包拯本人或者至少直系亲属的古代DNA遗传类型。因此找到“包公遗骨”成为研究的关键。
为了找到包公遗骨,复旦大学研究团队首先想到的是上个世纪从包拯墓葬出土的遗骨。据包公第36代后裔、包公精神传承研究会会长包训安介绍,1973年4月,因地方工厂扩建,包拯墓葬进行抢救性发掘,共发掘包拯家族墓12座。装有包拯及夫人董氏、儿媳崔氏和子孙遗骨的箱子被包氏后人运回家乡安葬,因为历史原因,箱子几经转移。1986年,新包公墓建成,当人们再去寻找这些箱子时,遗骨都不见了。
尽管“包公遗骨”杳无音讯,但研究团队并未放弃,在肥东包公镇包公祠堂内的11个木箱子成为突破口。此前,当地一直流传包公遗骸就在这11个箱子里。于是一周前,征得包公后人同意后,这11个箱子被一一打开,结果让人失望,包公遗骨并不在这些箱子里。
对于寻找包公遗骨,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博士文少卿表示,虽然“包拯三代人遗骨”暂时没有找到,但他们还在积极地想办法。据介绍,包拯遗骨中还有部分头盖骨保存在安徽省博物馆,研究团队正与之沟通,希望能在遗骨上取样。
据文少卿介绍,合肥境内的包氏后人主要分布在三个区域,实验室已经采集了包氏后人四、五十位的血样。经初步的DNA研究表明,这三处后人的DNA的遗传类型并不完全一致。“我们需要包公遗骨中的DNA信息作为直接证据。”文少卿说,一旦研究完成,就可以确立包公Y染色体的遗传类型以及它在整个谱系支脉上的位置,这也意味着包公DNA的基因密码被完全破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