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嫒可,现年60岁,是广东省惠州市惠城区一名普通群众。我弟弟王秀全于1997年练习法轮功,2000年醒悟,回想往事,历历在目。
弟弟毕业于武汉大学,主修物理学。毕业后在惠州一企业担任部门经理。本来是工作顺心,家庭幸福,不期而来的噩耗是,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身体出现浮肿,总是犯困。经医院检查,确诊为“尿毒症”。医生说,除非换肾成功,否则只能靠每周一次的血液透析维持生命。而且即便如此,恐怕也很难熬过三年。
这一晴天霹雳让以前幸福的家庭蒙受了重重的阴影。透析需要不菲的资金,每一次透析,都是在与死神抗争,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到头,终点却又是让人绝望的死亡……
弟弟的心揪紧了,在血透约一年后,家庭的经济压力越来越大,而病情却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转变。正在弟弟感到无助的时候,医院里来了几个老人,声称自己能免费教会他神奇的大法法轮功,既强身健体,又能彻底治愈尿毒症。
弟弟心动了,原本不信鬼神的他,如拾到救命稻草般,开始习练法轮功。
更难得的是,来劝说弟弟的人,来讲经时自带干粮,说我们一不为钱,二不为利,只是为了“度”人,为了“圆满”和“消业”。这样,原本家里还有其它人反对和怀疑,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
弟弟认真练习三个月以后,已经一门心思扎在里面去了,这时候,法轮功的骨干提出,练功学习的内容多,要购买各类书籍和光碟,才能“祛病治邪”。虽然价格不菲,一本资料动辄几十元到上百元一本,但法轮功的骨干讲到,买不买资料是自愿的,如果不买资料就会影响到学习的效果,是对大师的不忠,修习也就无法上“层次”。想到可以“治病”,可以“消业”,弟弟没有犹豫,买下了书箱开始继续勤修。
由于长期没有血透和吃药,弟弟的身体明显出现变化,对于日益水肿的他。我们提出了异议,劝他停止练功,速去医院治疗。弟弟此时一门心思在练功上,回答说“这只是一时的困难,顶一些时间就没事的。”不仅不听劝说,还拒绝去医院,此时由于练功,弟弟的精神已经受法轮功控制,难以自拔了。
在病魔的折磨和法轮功的精神控制下,弟弟出现幻觉,在询问到他时,他很高兴地说“师父给我托梦了,困难很快就能过去”。1998年年关将近,当人们都沉浸在新年将至的快乐时,弟弟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沉,浮肿得让我不敢看下去。大年29晚上,我再次来到他家,他已经在床上痛得打滚三天三夜了,虚脱到快要晕迷了,我急切地和他讲:“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弟弟低声呻吟着,我很担心他依然抗拒,生死关头,弟弟的声音虽然微弱,我细心聆听,他痛楚地说到“现在这么晚了,又快过年了,就算是去医院也没有人管我了!”
听得出弟弟对生的渴望以及在生死面前,对“大法”的怀疑,我不再迟疑,立马叫车把他送到惠州市中心医院。经医生抢救,弟弟的命保住了,主治医生讲,他身上未能及时排出毒素的水已经有25斤多,如果再晚送来,后果不堪设想……
2000年,弟弟成功接受换肾手术。出院那天,刚好家里的电视播放处置法轮功的新闻,弟弟看了看电视,对我们说:“法轮功确实是邪教呀,国家必须坚决取缔,我要是再听他们的,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
现在,距离弟弟做完换肾手术已经十多年了,由于政府的关心帮助和组织上的嘘寒问暖,弟弟的家庭走出了经济困境,他现在身体健康,家庭幸福,再也没有听信“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回想往事,如果当时我们没有当机立断,如果弟弟依然痴迷,那么我和弟弟就已经阴阳相隔,天人两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