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宝马和神秘主人
[ 2007-11-16 16:04 ]

汗血宝马的一天

终于等到了下午3点,这是汗血宝马午休后固定的散步时间。也只有在此时,它们才对外一露芳容。

三匹宝马曲线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轻快灵活。5岁的公马阿利姆走在最前面,它通身纯黑、额头白蕊、四蹄雪白。一匹全身黑色的母马安格莉时刻跟在它身后。这两匹马昂首挺胸,好似天生的一对。最后出场的是一匹金色母马萨发莉,据说这种金色唯汗血马独有,光洁的皮毛闪耀着黄金般的质感,而其后腿对称的两块白斑,则是传说中的“马生两翼”。

曲庆东一边温柔地看着身边的爱马,一边告诉记者他至今难忘的一个情景:“在国外,我们刚找到汗血宝马时,对这种马的脾性还不熟悉。张秭涵决定骑马试试,大家心里都打鼓,不知道行不行。他竟然说了句——‘被它摔死也值!’就上去了。”

张秭涵也得意地笑了:“当地的调教方式与我们不同,所以我们也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所谓好马必是烈马,我骑上去以后,感觉马有点闹。我们所谓的骑,不是单纯地跑两圈,而是要去感觉它,寻找人和马之间的沟通方式,互相感觉对方。”

对于张秭涵和曲庆东来说,那是难能可贵的一次体验。因为3匹马年龄尚小,回国后,他们自己都没舍得再骑上去。“每个人喜欢马的程度不一样,我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和马在一起,不一定要骑它,可能看着它们饮食、休息,都很享受。”

3匹汗血宝马的“起居室”,位于整个马棚南端采光最好的地方,地上铺着干燥的锯末和稻皮,每匹马的房间约16平方米,比普通马房大出4平方米。“冬天快来了,我们正在考虑给房间装空调。”张秭涵筹划着。

汗血宝马的一天,是从凌晨4点前后开始的。养护人按时送去早餐,饭菜中不仅有它们最爱吃的苜蓿草,还加入了维生素、钙、磷等多种营养素。曲庆东说,为了避免水土不服,目前汗血宝马所吃的饲料,还是随专机一起运回来的,可以供它们食用一年。“它们现在一天吃四顿饭,晚上9点还有夜宵。中午要午休,每天外出活动两次。”

张秭涵特意为3匹马配备了一个10多名员工组成的饲养小组。每天,养护人会在活动完毕后给它们“洗澡”,用毛刷为它们按摩,护理皮肤。“有时洗澡时会加些洗发香波,但不能常用,因为对马来说,这些香波刺激性太强。”据说,该马场每个月为这3匹马所花费的饲养成本约10万元人民币,是一般马匹的5倍。

现在,汗血宝马正在学习汉语。“吁——”“驾——”“慢——”这些中国马很熟悉的口令,汗血宝马却完全听不懂,这可难坏了教练。他们只能用一句汉语、一句“洋话”、外加国际马术标准肢体语言来教育它,希望可以在四个月到半年的时间里让他们听懂汉语指令。

残障儿童的“马医生”

其实,最早听说张秭涵,并不是因为汗血宝马,而是他义务帮助残障儿童进行马术治疗。据说,马术治疗在国外已开展了半个世纪,特别在美国,专门为残障人士设立的马术中心有近千所,而在中国尚为首例。

记者:为什么马术会对残疾人治疗有帮助呢?

张秭涵:我看到国外一些科学资料证明,马术能从人的本性出发,开发患者潜在的情感和功能,对人的平衡、力量、协调性都有积极的作用。人类和马匹有与生俱来的亲和性和默契感,患者与马在一起,可以相互感知。在人与马的互动中,患者可以忘记残障和病痛,主动投入,不知不觉地完善各种功能,达到康复的目的。

记者:这更像是医疗机构关注的问题,为什么你要做这件事?

张秭涵:社会责任感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还是爱马。中国的马文化也有千年的历史,然而现在中国马业和国外的差距却非常大,我们个人虽然不能推动什么,但作为一个爱马者,我希望自己开始做,仅此而已。

记者:现在有了3匹汗血宝马,你们有什么打算?

张秭涵:我们打算一匹马定居在北京,另一匹由曲庆东带回他在长春的马业公司,再选择一匹马拿来拍卖,款项捐给中国奥运马术选手。如果拍卖资金充裕,也留一部分资助给残障儿童继续马术治疗。近年内我们不会考虑这几匹马的繁育问题,因为引进它们的主要用途是参观展览。

记者:为什么想到捐资奥运马术?

曲庆东:现在国内还没有奥运级别的马,一匹也没有。而历届奥运会可以给主办国一个直接进入马术决赛的机会,这对中国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希望通过努力,能看到中国更多的赛手出现在奥运马术赛场上,不管能否拿到奖牌,这是零的突破;对于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来说,是莫大的鼓舞。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今日选萃
 
| 关于中国日报网站 | 关于环球在线 | 发布广告 | 联系我们 | 网站导航 | 工作机会 |
版权保护:本网站登载的内容(包括文字、图片、多媒体资讯等)版权属中国日报网站独家所有,
未经中国日报网站事先协议授权,禁止转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