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在线消息:陈坤跑了好几家书店,没有买到《马龙·白兰度传》,这是他最欣赏的一位演员。
深夜,一个上海朋友捧着书来看他,他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把朋友抱起来。
“我一向认为,我的生活是我的私事,除了家人和我所爱的人,其他人无权干涉。除了出于道德感或者为了某些政治原因,我会公开作出解释之外,我一辈子都尽力保持沉默,为了我的孩子们,也为了我自己……在我们的社会,一个人一旦成名,就会身不由已地陷入纷纷攘攘的漩涡,被美化或丑化是不可避免的。”马龙·白兰度在初登纽约舞台50年之后,说下这番话。
“不能在这么早就拿到不该拿的东西。”
陈坤有这一代演员的型,和上一代演员的品。很自然的,在当下这个光怪陆离的娱乐圈里面,他的作风反倒显得过于诚恳,过于低调,过于专心,过于埋头拍片,不问世事。
即便是在贺岁档,这个人人得而“炒”之的黄金季,他手握《云水谣》和《门》两部上档电影大片,赶拍尔冬升监制的电视剧《新不了情》,第二张专辑《再一次实现》卖到断货,他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向前驶去。
“我只想拍些好电影。”对于一切作品外的闲话,陈坤实在无心恋战。
想起6月,陈坤凭借《理发师》入围上海国际电影节影帝。公司宣传人员向媒体约封面:“我们家坤儿可能会拿影帝……”带了陈坤7年多的经纪人知道了,非但不夸奖,反而很生气:“怎么能这样做事!”赶紧把所有约出去的访问统统收回来,“还没拿,怎么能跟人夸口?”这应该也是陈坤的意思。
陈坤没有仔细盘过,胜算几成,但还是赶完通宵戏,枕头也没沾,在颁奖礼当天清晨从重庆飞到上海,连走红地毯的西装也没有,临时买了一套。“说实话,当影帝,我还太年轻,不能在这么早就拿到不该拿的东西,只有当自己真的问心无愧了,我再来。回上海,只想为《理发师》画一个句号。”
陈逸飞为电影赔上了一条命,陈坤说自己熬一个通宵戏又算什么?
“感情真能留住,不要贪多,一个就好。”
好演员应该拍电影。
杨贵媚说:“拍《旅人的故事》时,就认识陈坤了,那时候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孩子气,《云水谣》里面再看到他,举手投足间,眼神里更男人,更敏感。”
陈坤也说,之前一直拍偶像剧,简单的爱情故事,从《理发师》开始,身为一个演员的激情才真正释放,《云水谣》亦是他用心用力的作品。
第一次去高原,提前3天到位适应低压缺氧,不能洗澡,不能外出,万万不能感冒。头一天晚上,他便头痛得打滚,止痛片完全失效。
后来上到海拔4300米的地方拍一场吻戏,每天来回赶5小时山路,艰难地抓一两个镜头。连哭4天,拍完就像一把僵硬的椅子一样晕倒。“片子里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激动,其实是真的‘上气不接下气’。”
徐若王宣和李冰冰,两个女人的一生,牵在陈坤这一个男人的身上。
“工作结束回到家,躺在床上常常想,演了那么多浪漫,怎么浪漫从来不发生在我自己身上?”陈坤说,“感情真能留住,不要贪多,一个就好。”
拍摄手记
陈坤到上海参加《云水谣》的宣传,参加完所有发布会,接受完所有专访,跑完所有电影院,已是晚上10点。不好意思把他“押”进影棚,拍摄《申》报彩色豪华版封面大片———原本他是约好朋友一起喝茶聊天的。
“应该的。”陈坤说完,脑袋钻进帽子,身子缩进羽绒服,说了一天的话,喉咙有些沙哑,再加上上海阴冷小雨的鬼天气!
影棚里早已打起了暖气,陈坤一进棚,看到摄影师丁晓文:“啊!我们见过!”对视了很久,回忆不起年月日。
一边化妆,一边偷看丁晓文:“啊想起来了!《巴尔扎克与小裁缝》的时候,在上海,你拍过我!2001年是吧?”
丁晓文补充:“我还记得那时候的背景是窗台,你像风筝一样挂在窗口……”
5年的记忆,突然在这个冬夜复苏。
编辑:杨鑫 来源:《申江服务导报》 文/陆垚 摄影/丁晓文 化妆/Tom 服装提供/LouisVuitton 影棚/760度